[鬼灭乙女/炼狱]薪火传承

主.炼狱杏寿郎

根据动漫衍生的产物

 

00.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

 

“滋滋滋——”

 

收刀入鞘。

 

“最近的鬼越来越猖狂了,这次是离总部最近的地方。”你皱着眉看着逐渐鳞粉化的鬼。

 

炼狱杏寿郎走进几步靠近你,指了一个方向,是鎹鸦。

 

“北北南,北北南,一四七一!”

 

两段跃身就踩上侧边房屋的瓦砾顶,让鎹鸦站在你的手臂上,细看还是看得出来它叫上缠绕的金丝线,你扯了下了,轻摸着它的头后便让它回去。

 

你疲惫地看着东方方升起的朝阳,金色的阳光透过云的缝隙,洒在褐色土地滋生的小草上。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是神明在普照吗?你舒了口气,出什么事了吗?

 

低头看了眼站在下面等你的炼狱杏寿郎,你故意踩空一步让身体自行下降,不紧不慢地喊着他的名字“杏寿郎。”

 

果然啊,稳稳地接住了,你奖励般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是主公,柱众会议要开始了。”

 

“下次别吓我了,虽然有过很多次我还是会担心啊。”

“那杏寿郎也不要一脸正气的说出这么撩心的话啦!”

......

 

01.

 

当你看到趴在地上的小师弟以后你的内心是拒绝的.....不过睡了一觉错过了什么关键事情?

  

“什么啊,听说有一个带着鬼的鬼杀队队员。我还以为是个很华丽的人呢,原来这么俗气。”还是那个华丽的音柱宇髓天元啊,熟悉的老面孔。

“嗯!接下来就要审判这个少年了吧,原来如此。”这个更不用说,是你的未婚夫。

 

你非常无奈地看着一边也被带来审判却毫无关注点的富冈义勇,叹了口气,走过去把这个不让人省心师兄挡在身后“师兄,这又是怎么回事?祢豆子已经被发现了吗?”

 

“算是吧,给你打个预防针,祢豆子现在应该在风柱手上,别太过激。”富冈义勇把手搭在你肩上轻拍三下,这是他最常见的安慰人的姿势。

 

你舒了口气“我是没问题啦。”把目光移至另一边“但炭治郎就不一定了。”

 

“他,他们是什么人?”炭治郎看着眼前几个不熟悉的面孔,和两个熟悉的面孔发出真挚地疑问。

 

却被身边的『隐』按下脑袋“你别插嘴,白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可是在柱的面前。”

 

柱?柱是什么意思?这是哪里?

 

你狠下心别过头不去看小师弟,在这段期间里你不能公私不分,即使是师弟也不可以。

 

“你小子,柱在和你说话别东张西望的啊!”

“杀掉吧。”

“嗯。”

“嗯,华丽的杀掉。”

生活那么美好,你们却喊打喊杀。

  

“比起这个,要这么处置xx啊?”说话的人是蛇柱,伊黑小芭内,是鬼杀队中较痛恨鬼的人之一,是个麻烦人物“我看她没绑起来就很头疼,据蝴蝶所说,xx也同样违反了队规吧?”

 

“要怎么处置,让她担什么责任,要把她怎么样呢?”伊黑小芭内把手指伸出来指着你的方向“你说几句呗,xx.”

 

他的一句话瞬间让众人的眼光转向了观战中的你和富冈义勇。这句话一出炼狱杏寿郎心中大概有了几分危机感了,下意识挡在你位置前阻挡所有人探究的视线。

 

从炭治郎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炎柱后面的你和富冈义勇,担忧地皱眉:遭了,居然把师姐他们连累了。

 

蝴蝶忍很会察言观色,适当地出来调和“算了啦,反正他们也老实跟来了。等会再考虑处罚地事吧,比起这个,我还有事要问这个小弟弟。”

 

炭治郎伤得好重没问题吗?刚想上去看看就被富冈义勇拉住,给了你一个『看情况』的眼神。

 

再一转头就看到蝴蝶忍在给师弟喂水,你放心多了,想来这件事应该是有他和师父在从中调节吧,不愧是义勇。

 

你转而上前走到与炼狱杏寿郎并肩的位置“没事的 杏寿郎,放心吧。”

 

甘露寺蜜璃貌似也察觉出些什么,开口说“那个,这样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这件事首领不可能不知情....我们擅自处理掉真的好吗?”大家又把目光转向了炭治郎。

 

“还是等首领来了再说吧...”

炭治郎急了“我妹妹!我妹妹可以和我一起战斗,她可以作为鬼杀队队员,为了保护人类而战,所以....” 

 

哒哒,来了。你警戒地看着来人手里的箱子“实弥,先把箱子放下。”

 

“喂喂,这箱子里装的是鬼,我怎么可能放下?话说这下不是更有趣了吗?”不死川实弥手机举着一个箱子从拐角走来“带着鬼的白痴队员就是他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另一位『隐』落后他几步跟过来“不死川大人请不要这样,请把箱子放下。”蝴蝶忍眼神一了冷,慢慢站起身来,少见的有些怒意“不死川,请不要擅自行动。”

 

你头疼地看着两个最麻烦的人,你还是选择在自家爱人怀里比较好,但是!情况不允许!

 

炼狱杏寿郎心灵感应般地把手搭上你的额头“嗯?怎么了,头疼吗,要不要靠着我休息一下?”

 

你把头靠在他的手上“算了吧,首领马上就要来了。”说到这个“义勇师兄,过会见到首领一定要醒跪拜之礼,不可无理。” 

 

富冈义勇淡漠地点点头算是对你的一个回应。炼狱杏寿郎也知道他和你的关系,也没多说什么。

 

你看着不死川实弥和炭治郎有打起来的趋势,立马喊道“快住手,首领马上就要来了。”这句话对九柱之一的不死川有用,但对什么都不懂的炭治郎可就毫无意义,最后就是不死川实弥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炭治郎牌头槌。

 

你真的恨不得上去给炭治郎一记师姐牌“水调割头”。

 

“如果连好的鬼和坏的鬼都无法区分,那你还是别当柱算了!!”

 

不死川实弥拿过一边的日轮,站起身来架在炭治郎脖子边上“你小子,我要宰了你。”

 

“首领驾到。”

“首领驾到。”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房屋内,都在期待着那个首领的到来,一位穿着分节羽织的黑发男人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走出来“辛苦各位前来,我可爱的孩子们。”


“早上好各位,今天天气真好。天是懒的吗?又迎来了每半年一次的柱众会议,还是你们这群老面孔我很高兴。”

 

炭治郎是被不死川实弥强迫按下头之外,九柱等人单膝下跪,以最尊敬地姿态面对首领,是打自心底的臣服,风柱带头说致词“首领身体安康在下甚是喜悦,还请您多多保重。”客套过后就是正事“恕在下冒昧,在柱众会议开始前,关于带鬼的灶门炭治郎队士一事还恳请您稍作说明。”

 

“也是,抱歉惊扰了大家。我接纳了炭治郎和祢豆子,希望各位也能认可他们。”

 

除了在场的你、蝴蝶忍、富冈义勇未开口,其他人纷纷表达自己的立场:

悲鸣屿行冥“就算首领这么说,我也很难接受。”

宇髓天元“我华丽的反对,绝不认可带着鬼的鬼杀队队员。”

甘露寺蜜璃“我一切听从首领的吩咐。”

时透无一郎“我无所谓,反正很快就会忘记吧。”

伊黑小芭内“不相信不相信,我讨厌鬼。”

炼狱杏寿郎“首领,虽然我打心底尊敬你,但这个想法恕我无法理解,我全力反对!”

不死川实弥“鬼杀队的职责就是斩杀鬼,请你处罚xx、灶门和富冈三人。”

 

“把信拿出来了。”

“是。”

“这封信是原水柱,鳞泷左近次大人所写,在此节选部分读出:恳请您让炭治郎和身为鬼的妹妹祢豆子一起行动.....如果祢豆子攻击了人类,那么,灶门炭治郎,以及鳞泷左近次、xxxx、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

 

你笑着凝望炭治郎流出眼泪,做口型让他不要哭泣。当然了,这种事情,有人反对也有人支持“切腹又怎样,想死就自己去死啊,这算什么保证啊?”

 

显然炼狱杏寿郎此刻与不死川实弥等人是站在一起的“不死川说的没错,等她真的吃了人就晚了,人死不能复生!”

 

你明白,在炼狱杏寿郎心中人类的安危永远排在第一位,接着是。在鬼杀队本部,你们是柱,是领导人物,当然不能感情用事,这是大忌。

 

你低头抓紧了日轮,舒了口气。

 

“喂,鬼,该吃饭了。”没想到都是不死川实弥居然割破了手臂试图以鲜血诱起祢豆子的食欲和鬼欲。


但是,这有什么用的。你坚信着祢豆子是不会咬人的,是个很善良的妹妹,虽然真的不可思议,但这个是事实。

 

你静静不说话,就看着他们肆意妄为的一举一动。

 

祢豆子从箱子里面站起来,怒目圆睁地盯着不死川实弥

 

蝴蝶忍转过头看了眼炭治郎,对伊黑小芭内说“伊黑,你压得太用力了,请轻一点。”

 

“他想乱动,所以我才压住他的。”蝴蝶忍知道他这个人的脾气,转而向炭治郎劝说“灶门,你的肺被压住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呼吸,血管是会爆裂的。”

 

你心知他不会冒这个险,但还是决定帮炭治郎一把,等他崩开绳索之后,你立马抓住了伊黑小芭内想要攻击的手,一脸穆肃的脸色,既然身为柱,那么必须要有实力和杀手锏的,怪力,就是你的一大特点。

 

蝴蝶忍又说道“伊黑,诉我直言,你现在还是不要动的好。”

 

“.....啧。”

 

事实如你所想,

 

03.

 

“1989.1990.1991.1992.1993.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

 

“炼狱?起来得那么早?”早上看到他的时候你正练完剑术坐在廊上休息喝茶。

 

炼狱杏寿郎一手拿着披风走到你身边坐下,按照你们两个人的惯例早上见面一件事就是亲吻“早安xx。是因为昨天晚上首领吩咐了一个任务,无限列车最近经常出现民众消失之类的事情,派出去的队士好像都被干掉了。”

 

“炎柱大人公务真是繁忙啊,都没心思陪我这个未婚妻了,对吧?”

 

擦汗的毛巾被你随意地扔在一边,你把腰间腰带上的解下来,拿起日轮就在中间划了这一刀,玉佩在你行云流水的动作中一分为二,把原本长长地玉佩带也用到分为两节,捻起一段穿过一半玉佩,你把身体往他的方向挪了下,两个人靠得更近了“唔嗯!这个不是叔叔给你的吗?这样不好吧。”

 

你按住他要制止的手,把绳子一端穿过队服腰带“这个可是我家的驱邪玉佩,会保佑你平安无事的,反正那段时间我也没有什么事,把他给你就正好,而且正好一人一个刚刚好!”

 

“毕竟我们本来就是准夫妻。”你在结上缠了又缠,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狠狠收紧“还不是杏寿郎你一直那么忙,都没时间举办和婚!好了。”

 

“和杏寿郎的披风很配啊,都是金赤的。”你一抬头就被他抱住“..杏寿郎?”

 

“抱歉是我的错,等我这次任务回来我们就和婚。”

 

你笑着帮他顺着背,轻轻依靠着他,你觉得适当的撒娇挺不错的“那杏寿郎来帮我带上另一半玉佩吧!”

 

他红着耳根给你系上另一半玉佩。

 

“哈哈哈哈杏寿郎不会是害羞了吧?”你调笑拿起他放在一边的披风,两个人一起站起来,你抖了抖披风,刚想叫炼狱杏寿郎弯腰就见他立马弯下腰,不需要你说半个字,你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一举一动都带着默契“注意安全,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炼狱夫人,等我。”他亲吻着你的手背后转身离开,扬起的披风是绚烂的弧度。

 

“好。”

 

你知道大正的风浪未平,一波未起一波推,鬼杀队还有存在的意义,为了保护民众,为了保护美好的生活,为了自己的家人而战,斩鬼除鬼,这就是鬼杀队。

 

05.

 

他出任务的第二天晚上,你站在蝴蝶居的空地中凝望着夜幕星空,今晚有云有星有月亮,也有银河道,夜色变得有趣起来,但在你眼中却格外诡异。

 

“xx酱,在想什么呢?今天不去找甘露寺了吗?”蝴蝶忍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你的后背拍了你的肩,差点把你吓傻了。

 

“啊...要去的,谢谢忍你的提醒,我先走了,夜安。”

 

你从回到总部开始就每天晚上都回去甘露寺蜜璃那边接住,不为什么,就是为了给某个傻瓜一个惊喜,而且甘露寺蜜璃心灵手巧,拜托她一定可以的!

 

从今天开始你就感觉心脏很不舒服,一抽一抽地疼,当你想要感受些什么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悄然消失,到底是什么呢?

 

手下意识摸上腰间的玉佩,到底怎么了“xx酱,你没事吧?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已经夜半二更了。”

 

你笑着回应她“谢谢,我没事的,你先睡吧我想在编一会。”

 

“唉...炼狱先生好幸福啊。”

 

当天早上九点钟过半——

 

这几天也没睡多少,满打满算都没有三十六小时。不过你看着手中做好的手链,值了。甘露寺蜜璃也在夸奖这个链子的精致。

 

“嘎嘎——嘎。”

 

哎?这个时候鎹鸦来做什么?

 

你看着前来的鎹鸦,伸出手让它停靠,上一秒还觉得可爱的鎹鸦让你下一秒想把它扔会天空:炎柱炼狱杏寿郎,为保护列车上两百多名民众,与上弦鬼恶战重伤身亡。

 

开什么玩笑,消息出错了吗?

 

不要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很吓人的啊。

 

你迷茫地眨着眼睛看向甘露寺蜜璃,刹那间空洞的眼睛让甘露寺蜜璃都于心不忍,但是鎹鸦的消息是不会出错的“...xx,节哀。”

 

你捏紧了手中的紫藤花手链,嚯地站起来往外跑,这里是刀匠村的区域,离本部是有一段距离的,现在你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路上狂奔着向伪装成路人的『隐』问路,因为之前见过一面会记得对方的面貌,虽然换了站位还是可以认得出来的。

 

赶回去也用了半天的时间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根据蝴蝶居的人说,炭治郎一行人在今天早上就回来,而炎柱的葬礼也还在炼狱本家举行。

 

你瞬间觉得自己心脏不好,一直以来保持得很好的全集中呼吸也有些济乱“怎么..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你不是说,你会回来了吗?不是会来娶我然后与我和婚吗?杏寿郎是骗子!”你透过病房缝隙看到了正在修养的炭治郎一行三人,却偏偏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一回家就看到家里的人在拆前不久才贴上去的喜字和装潢,又是一阵憋屈。锁在屋里一个晚上你把所有贴在你房间的喜庆装潢全部撕下来,地板上大半铺满了红色的碎片和小部分被不小心打翻酒与水果,唯一幸免的大概就是你自己连夜亲手赶做了两天的手链了吧。

 

“嘶啦——”

“叮当——”

 

噼里啪啦地响声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才渐渐停下。

 

你捞起放在一边的日轮,一手抽出刀一手拉住被保养地极好的,颤抖地指尖连方向都对不好,还在你的后颈割出一小道痕迹,冒出点血珠染在刀剑变成一条红线。

 

“嗯,xx的头发很漂亮啊。”

“哎,平时不保养?这怎么行!”

“唔嗯!那以后就由我来替xx保养头发吧,我会时刻盯住你的!”

 

骗子骗子骗子....

 

突如其来地委屈连哭都觉得奉欠,你强忍着眼泪在眼眶翻涌的湿意,抓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切去长发,松开时手都在颤抖着。

 

等最后一缕青丝被切下时你在又忍不住了,把刀狠狠扔向远处,自己身体也慢慢蹲下,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头“混蛋...”

 

“等我这次任务回来我们就和婚。”

“炼狱夫人,等我。”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

 

那一夜你几乎没有睡觉,在朝阳升起时你用手背摸了把脸,穿上鞋子步伐艰难地朝厨房走去,哭得太过以至于现在感觉头重脚轻,非常不舒服,喉咙也干涩无比但你没工夫管这些了。

 

清晨地三点半的院子人很少,见到你的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却没阻止你,你母亲也是担心你而一宿未睡,正想去你房间找你就看到你一身薄衣踉踉跄跄地走向厨房。

 

她连忙上去扶住你“母亲?怎么了?”她把自己的羽织脱下来搭在你身上“傻孩子,我才要问你怎么了。”

 

“我去做什么,当然是我现在应该做的,我必须取得他们的承认。”你轻轻推开厨房门,洗了个手拿出一大堆面粉和蔬菜,把热水烧开倒入盆中,母亲看到你这一番动作也算明了“孩子,杏寿郎在昨天就已经....”

 

你木着张脸用不大不小地声音打断她“母亲!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毁约改嫁这几个词。”她叹了口气,你和杏寿郎的感情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也曾守护过这份爱,看着你坑坑洼洼地短发终究是狠不下心,撸起袖子洗个手反倒帮起你了。

 

你停了一会不知道说些什么,默认了她的行动。

 

忙碌了很久,你擦干净流至下巴的汗水,听着柴火在灶下发出噼里啪啦地燃烧声。

 

厨房里面就你和母亲,安静地过份地气氛你实在受不了,看着火候也还长得很就没管了,推开门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你松开捂住脸的双手,平日漂亮充满盈盈秋水的眼眸也出现了血丝,一点身为柱的威严都没有,可笑至极。

 

推门照射进来第一缕晨光很刺眼,和炼狱杏寿郎出任务的那个早上一样,也和他本人一样,这道耀眼的光。

 

朝阳普照下的土地泛起地是闪光的金色,晨雾虽然散去但还残留着些雾带证明它们来过,隐隐约约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还是大笑的样子,迎着阳光站在你对面,朦朦胧胧地,随时都可能消失。

 

“炼狱,是你吗?” 好似看到你一般,对你扬起笑脸,流光溢彩的火红瞳孔也眯起来了,像只温和的大猫。那么明亮,那么安心,你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心里又找到了点慰藉。

 

你伸手想要抓住那个流火般的披风,这种『距离』,再怎么伸手去够都够不着吧,但是不甘心啊,就是不甘心啊,他才二十岁啊!才二十!

 

这么年轻又善良的人说没就没,原来神明也有不公平到时候吗?

 

对了,那、那口型,口型是什么“ご め ん な さい”对不起吗?

 

你心里已经很迷茫了,但嘴里还是念着他的名字,这种情况都快成下意识了“杏寿郎..杏寿郎....”

 

06.

 

“姐姐?”很早就起来打扫庭院的炼狱千寿郎注意到了站在拐角拿着手礼的你,放下扫帚跑到你跟前。

 

“早安,千寿郎。”你弯腰摸着这个比爱人小很多岁的弟弟,像之前一样亲昵地给他一个拥抱。

 

“父亲在家吗?”

 

千寿郎疑惑地看着你“父亲?”在说谁?

 

“你的父亲,你哥哥的父亲,我的...父亲。”

“父亲他,在里面。”

 

你往前走没几步就停下来了,朝着千寿郎说道“千寿郎以后要改口叫嫂嫂了,不能叫姐姐哦。”

 

炼狱千寿郎愣愣地看着你的后背,平日里高高扎起的马尾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被切得参差不齐的短发,居然一直以来留的长发剪短了吗...

 

“叩叩——”

“进来。”

 

“父亲。”炼狱槙寿郎貌似很意外你的到来,看着你放在桌上的手礼也算明白什么了“孩子,你回去吧。是我们炼狱家对不起你,以后你还是尽快...”

 

“父亲!”你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剩下的话,你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你是绝对不会改变心意的。向他弯腰“我自幼和杏寿郎定了娃娃亲,生是他的人,死是炼狱家的魂。还请您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一老一小,一个疼心难忍,一个默不作声。炼狱槙寿郎不说话,你也一直在那弯腰站着,但僵持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对弈」还是你赌赢了。

 

炼狱槙寿郎放下了酒杯叹息着“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唤来你在身边坐下,自己去拿了把小巧的剪刀,手法熟练地为你剪下乱散的碎发,剪得更加干净利落,比之前坑坑洼洼的样子好太多了。

 

你忍着背部弯腰太久的疼痛静静地端坐着,看着眼前廊边无比熟悉的草木,酒红色的眼眸闭上了,从左眼眼角流出一道泪痕,顺着脸颊流至下巴,很哭,很涩。

 

杏寿郎啊杏寿郎,到底是谁欠谁啊。

 

“......”

“父亲。”

 

炼狱槙寿郎剪发的手一顿,继而继续披散的剪碎发,还是应了你一句“嗯。”

 

“我会按杏寿郎之前想的那样,我会询问千寿郎是否愿意跟我学习呼吸法,希望在那时——”

“请您不要阻止我。”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千寿郎想学,你就一定会帮他,不论代价是什么。

 

“唉....按你说的来吧。”

 

“是。”

 

“......”

“......”

 

“外面来人了,我出去看看。”炼狱槙寿郎放下手中的剪刀,扫下粘在你后面衣物的头发,捞起放在桌上上的酒壶走出去。

 

“是。”你闭着眼吐出口浊气,回应道。等炼狱槙寿郎走出厅室你才有机会短暂的休息,换了个姿势开始集中呼吸缓解身体机能的疲劳。

 

但偏偏你是个专注安静的人,一点吵闹就能打扰你练习,你苦笑着拢了拢羽织,踏着慢步也走向了玄关处。

 

“.......”

 

好吵。

 

你不禁加快了脚步,门口有酒壶碎片?怎么了吗?一开门就看到炼狱父子起了争执——

 

“父亲,请您住手!请先看看这个人的脸色!!他的身体状况十分堪忧啊!!”

“吵死了,住口!!”

 

你看着炼狱槙寿郎高高举起的手眼神一凛,快速闪身拉过千寿郎的后衣领才得以幸免“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千寿郎还小!!”

 

“xx,这件事情你别管。”

 

“师姐?”炭治郎看到你也是特别惊讶。

 

你耐着脾气蹲下身,把额头抵在千寿郎的额头上安抚着他“千寿郎听话,别哭了别哭了,嫂嫂在这里呢,男子汉是不能哭的。”但还是止不住千寿郎的哭泣,只能搬出一位大人物镇压“千寿郎难道忘记了哥哥之前怎么教你的吗,炼狱家的孩子是不能因为小事就哭泣的,嗯?”

 

千寿郎哭泣一声后就停下哭声,但还是忍不住哽咽“千寿郎..知、知道。”

 

你松口气,帮他拭干脸颊边的泪痕“那好,千寿郎去里面泡一杯热茶可以吗,尽量泡慢一点,可以做到吗?”

 

“可以!”你目送着小孩子走进屋才去解决另外两个人的纠纷,一会不见他们就从庭院打到门口外道上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是省心的货。

 

......

“别因为自己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你就给我得意忘形啊你这臭小子!!”

“我怎么可能得意忘形呢,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正因为自己的弱小承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你这个,臭老头!!不允许你说炼狱先生坏话!!”

 

“危险!!”你脸色苍白地徒手接住炼狱槙寿郎的攻击,这一击下来力道不小啊,不亏是前任柱“住手啊你们两个!”

 

一击过后下一击能不能接住就不一定了,炼狱槙寿郎并没有管你而是转向了炭治郎,却被炭治郎一击头槌击晕了。

 

“.....”炭治郎牌回旋式头槌。

 

“这位先生,请用茶。”炭治郎一脸沮茫然地接过千寿郎递过来的茶“嗯...谢谢。对不起,火气一上来就给你爸爸一头槌...他没事吧?”

 

“并无大碍,父亲一醒来就外出买酒了,估计很快就回来了。”你打开门走进来,把先前做好的点心装盘后端到桌子上。

 

“唉...师姐刚刚叫那个男人父亲?他不是炼狱先生的父亲吗?”炭治郎一脸疑惑地看着你,有点不明白。

 

你勉强弯起一个笑容“整个总部也就你们几个新人不知道吧?我和杏寿郎是娃娃亲,本该是在昨晚和婚的。”

 

炭治郎临危正坐地坐好“抱歉师姐,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你却摆摆手意示这件事就过去了。

 

“那个...这位先生,可以为我讲述一下兄长他最后是怎么走的吗?”提起这个你又忍不住往炭治郎身上瞟。

 

“可、可以的....”

 

“...兄长连死都死得那么悲壮。”千寿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谢谢你们大家...”

 

“不,都怪我们实力不济,才没能帮上忙。”

 

千寿郎猛然想起了刚刚在门口的对话,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千万别这么说。兄长一定也这么说过吧?关于父亲常看到书籍我还是有一些印象的。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找找看。”

 

没几分钟后就回来了,递给炭治郎一本表皮破旧的书籍“我想应该就是这一本了。不知道其中是否有记载炭治郎先生想找到东西。”

 

炭治郎真诚地向千寿郎鞠了个躬“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你喝了口茶,静静地看着两个小孩露出惨不忍睹地表情“这....”“这是....”

 

你叹了口气,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因为之前来拜访时就看到炼狱槙寿郎拿着把小刀划着这个书本“那本书损毁得很严重,几乎看不清内容。”

 

“原来它是那样的吗?”

“不,原来应该是完好无损的。这『历代炎柱之书』是需要小心保管的珍贵书册。”

“......”

 

你起身向廊外走去,不打算打扰两个人的谈话。

 

“我将来,一定会成为,像你哥哥那样,像师姐那样,强大的柱!”

 

千寿郎捏紧大腿上的衣料“兄长的『继子』原本是由我来承担的。想要成为九柱的继任者就必须拿出足以得到认可的实绩才行。”

 

“但是——我的日轮刀却没有变色,只有剑术达到造诣达到一定程度。无论兄长怎样陪我练习,最后还是不行.....”

 

捏了又松,松了又捏“这次姐..嫂嫂来一定有一半是为了我吧。”但这次,他已经不想再让谁失望了。

 

炭治郎真的花了很大气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安慰道“没事的千寿郎,师姐她懂得很多知识,没事的。如果有人敢说你的坏话,我就直接头槌伺候他!”

 

“这个就免了吧....”

 

你目送千寿郎送炭治郎离开,放下环抱住的手臂踱步至之前的房间“叩叩——打扰了。”你看着已经坐在原位上的男人“杏寿郎要和您说的那句话,您真的不听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些记恨我的话,不用说我也知道。行了,你也累了一个早上了,先去休息会吧,那个臭小子的房间还没有整理。”

 

很明显的勿扰标志啊“好吧....”

 

你低头看着扯你衣摆的小孩,你往旁边站了站给他腾出点位置,小孩子扒拉着门框冲里面说“希望您能多保重身体。”

 

“兄长留给兄长的遗言仅此一句。”后就关上了门

 

你轻笑摸上他的头“千寿郎很棒啊,你去休息一下吧,家里的事我来管就好了,放心吧。”

 

确实忙碌了一个早上,小孩子的身体也很疲惫,他松开抱住你大腿的手挥了挥“那..嫂嫂午安,那我就先上去了。”

 

你看着千寿郎跑上二楼才真真实实地松口气,听着另一边门后传来的低压的哭声,挑了挑眉。

 

等做完了炼狱家大夫人该做的家务事以后就你走向了炼狱杏寿郎的墓地,之前因为赌气根本没有来参加那个短暂的葬礼,现在想想真的是傻到爆了。

 

没想到在墓地也能碰见早上匆匆一别的师弟“水柱大人!” 确实,现在你穿上了鬼杀队队服,带上了日轮,他理应当这么叫。

 

你温和地摆摆手“炭治郎也来看他吗?真是谢谢你了。”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上,顺带扫走了墓碑上沾染的尘土。

 

“是的,毕竟炼狱先生救过我一命。那个...水柱大人,我有一件东西要给你。”

 

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硬邦邦地小白布,是一个无比熟悉的日轮到护手“这个让不是千寿郎给你的吗?”

 

“不,我认为您比我更需要它!而且炼狱先生还有遗言要我转达给你——”

“炼狱先生说,没能和您完成和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但请您记住,他永远是爱您的。”

“还有就是这个。”是你在他离开前送给他的玉佩。

 

永远都是、爱我...吗?你捏着被包裹住的护手,突然笑了。把它还给炭治郎,再从他手中拿会那半块玉佩“这个就不必了,我想和我相比,你更需要这个。鬼杀队的任务危险且艰巨,况且千寿郎不是说过了吗?它会保佑你的。”

 

“你可是,被炎柱期待着的人啊炭治郎。”

“是要接任九柱的人。”

“哪怕步履维艰,你也要砥砺前行。”

 

炼狱杏寿郎,这是你教我的。

现在我教给了你看好的后辈。

这,算不算一种传承?

 

 

-

“那些快要脱口而出的想他你一定要忍住,你可是炼狱家的大夫人。要拿出榜样来,朝前看知道吗。”

“那个混蛋欠你的让他下辈子再来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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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视频:配对视频 (看完文一定要看视频)

BGM:王恩信Est/二胖u《飞 (风浪没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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